2014年8月1日 星期五

|文章|迷走校園



我和我弟都是高中生,只差一歲,而我們入的這間學校有著很奇怪又很嚴厲的校規,例如晚上8點過後禁止待在校舍(但是可以待在校舍外例如籃球場等),晚上11點過後禁止離開校園返回宿舍或是住家等(更嚴厲禁止翻牆等舉動)禁止違抗教官等這些條規,違反者都是記校規警告,嚴重者就從此離開再也沒有聽說了。



學生會更是奇怪的一群人,他們頭帶紙袋,從沒有人看過他們的臉,也從沒有人和他們交流過,因為他們是站在教官那邊的,他們甚至可以合法攻擊不聽話的學生。
但奇怪的是,伴隨著這麼嚴厲的校規,喜歡反抗的人還是很多,甚至占了半數,我弟就是混在這群人中,但他不是激進派的人,只是朋友是反派中的人,我們兩人都沒有興趣去違反校規害人害己,直到我發現了一個詭異的秘密。

開學時,校長告訴我們圖書館有很多藏書,我們可以從中學習到很多生存之道,老實說我當時入學時聽見這句話覺得有點怪異,他似乎是刻意這麼說的,於是當天下課,我就來到圖書館,藏書真的很多喜歡看書的我就時常待下來看書,直到有天,我發現了一本詭異的書。
那本書很大很厚,很像本字典,但拿起來時我卻發現其實挺輕的,當我打開翻了幾頁後我果斷將它夾雜著幾本書一起借出圖書館,返回宿舍(我和我弟一起住在宿舍內)
翻開書,那是一本中間被掏空了幾頁的大書,而中間的空間處放了一本老舊稱得上破舊的書,看起來像是本牛皮記事本,我看了所有人上面寫著一個女性的名子,我翻著名冊確定並非這一屆的學生,那不是老師就是學姊了。
我開始閱讀起那本記事本,越看越心驚甚至冷汗直流。
內容記載了這間學校本身是個實驗室,他們喜歡抓違反校規或是問題學生來進行改造實驗,洗腦之後成為他們口中所說的『好學生』等,但事實上這些被洗腦品行端正的學生將會變成校長的私人軍隊,失敗品則成為隨處可見的學生會員。

原來紙袋是為了遮掩成為行屍走肉而戴。

上頭記載了每一屆學長姐反抗的記錄,例如教官們的暗語或是武器,以及如何對抗,哪裡有秘道等,其中一屆開始實驗研發因此製造了不少藥物以及反抗武器,看著如此可怕的資訊,我突然明白了自己不能坐以待斃,我起身翻出了筆記本開始分析整理這些資訊。
隔日我若無其事還了書,留意了其他本像字典的大書,果然在其中發現了更多資訊,我很懷疑難道這樣不會被發現嗎?我想起校長的話,心中只覺得更加不安。
我發現其中一本上頭寫著,他們也曾懷疑這樣是否會被發現,所以他們研發了一種有緣人藥劑,這種藥劑能夠吸引想反抗學校這種心理素質的人,而親校派的人就算拿到這些書也會被遮罩,自以為自己拿著的是普通的書甚至是對這些書本沒興趣。
這也太逆天了吧?怎麼不靠這些逆天技能打敗校長啊?
下一段話回答了我的困惑,曾有一屆學長姐成功打敗了校長(等等校長到底多老啊!?)但是可怕的是這間學校依舊在其他地區出現了(就是我現在居住的地方),他只消失了幾年又回復原狀了,眾人認為打倒校長似乎不是對的,又或者說他們並不是真正的病源,於是在發現真正的根源前,我們只能作為守護軍團一屆輪一屆的與校長對抗。
拿著這些資訊,我捏緊了紙張,心中下了個決定。
不久後的某個夜晚,我發現我弟偷偷摸摸的準備出門前往學校,我起身叫住他告訴他離11點就快到了不要跑去學校找死,但是他告訴我他已經和朋友約好了要拿東西給他們,他發誓很快的就會回來,但是我心中警鈴不斷作響,我望了只有月亮的天空一眼,覺得時機到了。
我叫我弟等了我一下做些準備,雖後我便陪他出門,我帶了個側背包穿上球鞋,在路上時打了通電話,不久後我們便來到後校門,這裡離籃球場最近。

意外的是,超多人,籃球場和廣場上都是穿著便服的學生,他們像是不知道這間學校的險惡一樣,優閒的群聚在一起,或是打籃球,有的在操場散步著,不少人進出後校門,但唯一的共通點就是沒有人靠近校舍。

這裡簡直就像是普通的校園晚上,離11點還剩5分鐘,我催促我弟叫他快點,他小跑步的來到籃球場,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他們朋友,而他的朋友圍了上來和他哈拉,我問他們不怕被關在校內嗎?
他們笑了笑說不過就是在籃球場睡一晚怕什麼,雖然天氣很冷,大不了擠一擠就暖活了。
我無奈的望著這些不知死活的同學,大一新鮮人就是這麼沒有危機意識,每次都把校規當屁,踢到鐵板才知道什麼叫痛。

我無視這些人的調笑,時間只剩下2分鐘於是我強拉著我弟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後門發生了暴動,我困惑的一望,學生憤怒的拍打著後門鐵門,原來是鐵門關上了,這怎麼可能?明明時間還夠的!
我驚慌的看著我弟,看他一臉茫然我緊張什麼就很不爽,接著有人就開始想要翻牆了,說真的我們學校的牆說好翻也不好翻,好翻的原因是因為有很多地方可以爬高,難翻的原故是因為學校的牆上都裝了鐵絲網。
對,就是軍隊中用的那種,那時還在想說根本沒必要裝那個防外人吧?現在才了解不是防外人,而是要來檔自己人用的。
果然不久,教官們就出現了,手上拿著名表腰間掛著警棍,我抓緊我弟,這下不妙了,非常不妙了。
因為人非常多,有了這些人肉盾,我們就可以多一分安全,我拉著人來到安全的角落,我吩咐我弟不論如何一定要聽我的,他困惑的看著我似乎不理解為什麼要這麼神經質。

鎮壓開始了,原本只是學生想上前詢問教官為什麼鐵門提早關了,但是不但沒有得到解答還被記了一筆,於是衝突開始上演了,不怕死的人衝上前想攻擊那個男教官,男教官抽出警棍狠狠的朝那個同學的頭敲下去,那個狠勁直接將那個同學打趴在地。
只有籃球場的大燈罩著現場,但所有人還是能看見地上留出了一灘液體和教官蠻不在乎甚至是嗜血的笑容,然後混戰便開始了。
我看我弟傻在一旁,我心裡則暗叫失策,東西都帶上了怎麼就是沒帶武器?抹了把臉暗暗後悔著,隨後繼續觀望混戰。
只有幾位教官是不可能完全鎮壓這些暴動的學生,就算這些教官個個看起來兇殘死了,不出所料,那些行屍走肉的學生會員出現了,他們加入攻擊學生的行列,一陣腥風血雨,雖然如此學生也不是省油的燈,搶過對方的武器開始還擊。
就在這時,有個人摔到我面前嚇了我們倆一大跳,那是個被打傷的學生,倒在地上生死未卜,還沒反應過來學生會的紙袋頭就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當機立斷抓住他的手一個膝擊踢碎了他的手軸,他手中的混棒掉落,在一個軸擊敲向他的門面,我弟上前踹了他一腳紙箱頭碰一聲倒在地上昏死。
我拉起紙袋頭的紙袋,果然看見一張乾枯的臉,這位學長看起來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成了這種乾枯的乾屍模樣。
我吩咐我弟將紙袋頭的衣服和紙袋扒下來換上,我們要潛入校園內,然後我又去打昏一個女的紙袋頭將她脫到暗巷中換好衣服,基本上因為現場太混亂了,也沒什麼人發現我們的舉動。

漸漸的,學生們終於發現苗頭不對了各個朝著校舍內衝進去,似乎是想要將她們抵擋在外面,我和我弟混在紙箱頭內也跟著進入了校舍內,一場捉迷藏即將展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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